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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島茶以前不叫冰島茶?

2016-03-08 字体大小【 投稿

 冰島茶以前不叫冰島

聽茶友說,這幾年冰島茶火起來了。為之高興之餘,在心裏舒一口氣,冰島茶被人追捧自然是名至實歸。說起中國的好茶,數不勝數,要想評出個高下,恐怕連茶聖陸鴻漸再世,都沒辦法明斷,何況如今是商業市場,除了茶品質的好壞,還有加工,製作、包裝,諸多環節,任你使盡十八般武藝,誰知道哪個品種,啥個時候能獨領風騷?然而冰島茶,的確有它的與眾不同之處,可比煙中“雪茄”或酒中“燒刀子”。當然,只是以茶的力道來比喻一下,茶的意蘊自然與煙與酒不可同日而語。

我有幸,享受冰島茶已經八年頭了。從它還未被世人也認識的時候,我就是冰島茶的熱愛者。

冰島在哪里?當然不是北極圈邊上那個北歐國家,而是我國雲南臨滄市雙江縣勐庫鎮冰島村,之所以把地名寫這麼全,是因為只有一站站走到過冰島,才能瞭解冰島茶之與眾不同。

現在臨滄通飛機了,八年前我去那時的時候,從昆明乘長途車到臨滄就要一天一夜的時間,從臨滄還要乘車走上大半天,才能到雙江縣。勐庫鎮倒是離縣城不遠,從勐庫上山,那時可以乘拖拉機,顛上三個鐘頭,就到冰島村了。當時的村主任叫周順兵,一個24歲的初中畢業生,也是村裏僅有的兩個初中畢業生之一。記得周順兵帶我走在山裏的時候,說的最多的話,就是不知道該怎樣帶領村裏的百姓富起來。

當時曾問過周順兵這裏為什麼叫冰島,他也不知道,大約就是這裏海拔高,氣溫低,交通不便的緣故吧。

村子所在地正是勐庫大雪山,山間亦是半林半田,並不見什麼茶園,村頭地頭隨處可見都是茶樹,從樹幹的粗細可以看出茶葉的樹齡不同,高度卻全是四、五米高。這是便於當地民農採茶的高度。冰島人採茶往往是在樹丫上架個木板,無論是青年小夥,還是六、七十歲的老太太,順著木板一口氣就跑上樹叉之間,就開始採茶了。

這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採摘季節,全村的茶樹全在山間地頭,冰島村最高的地方有三千多米,最低的地方僅一千米,冰島村最高和最低的地方,溫度差著十幾度呢,哪棵茶樹葉子長到可以採摘的大小了,就采哪棵。冰島茶與大多數雲南茶一樣,屬於大葉種,成葉比一個人的手掌還長,冰島茶一般長到成葉的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的時候採摘,所以泡在杯子裏幾片葉子就占滿了杯子。

冰島茶以前不叫冰島茶,叫勐庫茶,冰島只是勐庫最偏遠的自然村而矣。據說是前些年韓國人發現了冰島這地方,把當地所有的茶全部收走了,導致冰島茶料極為稀缺,物以希為貴,倒成就了冰島茶之名,亦如大紅袍成了武夷岩茶的代名稱一樣。

所幸我在八年前不光訪問了冰島村,也訪問了冰島所屬的勐庫大雪山大雪山又名叫臨滄大雪山,是臨滄市內瀾滄江、怒江兩大水系的分水嶺,海拔3429.6米。

大雪山的主峰可以不用從冰島走,從冰島南面的公弄村上山,路更容易走些。公弄村當時的村主任叫李自成,他組織了一個多民族的小分隊,陪我一起上山拜訪古茶樹王。兩位嚮導一個是佤族,一個是拉祜族,而陪我上山的雙江縣誌辦主任俸春華老師是布朗族,(雙江縣的全稱是雙江布朗族、佤族、拉祜族、傣族自治縣),再加上李自成、村醫生和我是漢族,李自成他們背著鍋,背著米和肉,沿路采著蘑菇和野菜,我們在亞熱帶的原始森林裏走上一整天,傍晚的時候就到了離山頂不遠的地方,我們點起篝火露營。當地人認為篝火旁有煙的位置是最溫暖的,便執意把我這個北京記者放在了煙熏最重的方向,一邊享受篝火的溫暖,一邊錄各民族歌手的對歌,我被煙熏加感動得涕淚長流。

枕著大榕樹粗壯的樹根入睡,被清晨清脆的鳥兒叫醒,我們再次享受野蘑菇的美味,拔營再走一個多小時,就看到了那棵被專家認定為兩千七百年樹齡的茶樹王。其實從早上的路途中,我已經多次看到了那些閃著晶瑩色彩的古茶樹。一路上,李自成還告訴我一些中草藥,這地方最多的是田七和黨參,奇怪的是,這些中草藥和茶樹一樣,即使你不認識它們的樣子,但你能感受到它們與眾不同的氣質。所有有靈性的植物無疑比其他普通的植物要綠得多,亮得多。

茶樹王正是這樣的,還沒到它的跟前,我就已經感受到它的精氣了,就是覺得這片林子比其他的林子亮,積翠欲滴地閃著光彩,據說西雙版納的茶樹王樹齡是一千七百歲,可樹幹比這棵兩千七百歲的才粗。那裏畢竟緯度和海拔都比大雪山低許多,樹長得更快。大雪山這棵茶樹王長得是不太快,卻積累了更久的天地之靈氣,日月之精華。

冰島為代表的勐庫茶亦是如此,生茶力道十足,熟茶綿裏藏針。02年離開勐庫的時候,身上帶了許多李自成送我的茶,也曾經跑到馬連道找熟識的茶界朋友品飲,希望能幫勐庫茶在北京找到更好的銷路,儘管大家都說茶好,可看著它粗獷得如同山野村夫的外形,茶商們無一例外地搖了頭。畢竟我不是茶人也不是商人,此事便作罷了。

唯李自成的家人知我喜歡勐庫茶,每年還為我寄來一些,我都極珍愛,平時獨飲為多,只有遇到特別懂茶的朋友,才拿出來與之分享一二。

武夷岩茶被稱為“七泡有餘香”,在我這茶蟲看來,生於高寒之地的大葉種冰島茶更耐泡,十幾泡亦不失其味。

前些日子章平到北京來開會,特意為我帶來冰島茶,認識他的時候,章平還是雙江一中的教師,如今已是分管教育、文化的副縣長了,大家相對而坐,一柱開水中向杯中的冰島茶,那來自亞熱帶原始森林的濃郁芳香撲鼻而來,那最濃烈的、最原始的生命力也隨之升騰。

用茶友的話說,“真正的冰島茶,力道過於強勁,並不適於平常人飲用,身體差點的,喝了立即頂不住。需邊飲邊吃些東西,緩解一下。”大約我常年在茶湯中浸潤,倒並不覺得“頂不住”,不過與朋友共飲,總有幾位因冰島茶而“茶醉”,遂輕易不敢泡給人喝。

誰能想到,這最自然,最質樸,最純粹的冰島茶,會成為真正嗜茶者獨享的佳品。之所以被我奉為佳品,不用綴述,盧仝所謂“一碗喉吻潤,二碗破孤悶。三碗搜枯腸,惟有文字五千卷。四碗發輕汗,平生不平事,盡向毛孔散。五碗肌骨清。六碗通仙靈。七碗吃不得也,唯覺兩腋習習清風生”的境界,品飲冰島茶最易體味得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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